“顾家呢,虽然说是什么坏分子,可是到了咱们生产队里面,他们家做过什么坏事没?”曹老二掰着手指头和刘二毛清算,“该他们家出力的,他们家不偷懒;不该他们家拿的,他们家也从来不沾;要我说,可比咱们生产队那些知青们好多了,不止我一个人这么寻思,连大队长也是这想法,前些日子咱们生产队下大雪路堵了那几天,我说要给他们家送点东西,大队长还帮着打掩护。”
知道有王长贵在里面打掩护,刘二毛放心了许多,却仍然不赞同曹老二一家和顾家有过多牵扯,劝解道:“哥,偶尔送点东西和私下里亲密来往它不一样,哥,听弟弟一句劝,还是尽快和顾家断了来往吧,万一被牵连了,那麻烦可就大了!”
断来往?
那是不能的,是万万不能的。
曹老二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。
好不容易才攀上的交情,好不容易才给自家两个学习的好苗子找了好老师,怎么能说断了来往就断了来往呢。
那是万万不能的。
必须说服了刘二毛。
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了,曹老二当然晓得刘二毛两口子到底是啥性子,拉着小马扎靠近了两口子,和刘二毛的距离就只有不到十厘米,神神秘秘地说道:“你们俩知道我为啥突然和他们家来往不?”
这上哪里知道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