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当朋友问及他想不想旧情复燃时,戚寒嘴里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。
“beta啊,索然无味。”
傅歌的动作一顿,擦拭嘴角的手都变得万分迟钝。
他把指尖掐进掌心,空洞的眼神落在地面上,数地板上有几条纹路,一直数到第十九条,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——
索然无味的不是beta,是他。
那天晚上戚寒没有再让他“辛苦”第二次,大概是觉得他技术太差,beta又实在无趣。
傅歌刚裹上一件单薄的衬衫,抬眼就注意到戚寒指端的烟即将燃尽。
“您的烟快烧到手了。”他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清。
戚寒扫向他下方,一目了然,“想了?”
傅歌还怔愣着,呆呆地望着他,一副听不懂的模样。
他们一个坐,一个跪,alpha的双腿修长结实,浓烈的信息素霸道得充斥整间包厢,即便beta闻不到,更感受不到,也没有一丝一毫地收敛。
3s级alpha对beta的天然压制来源于基因和血脉,戚寒的眼神只是轻轻一扫,都极具压迫感。
但傅歌越着急越没眼力,半天看不出alpha的意图,直到戚寒的小腿碰了碰他,才恍然大悟,慢半拍地红了脸。
戚寒问:“想了怎么不说?”
傅歌的眼眶已经被一层水雾泅湿,出口都能呵出灼烫的喘息,“没自己没发现”
戚寒把快要烧完的烟蒂徒手碾灭,又快速甩了甩,只留一圈温热都算不上的余温,问:“哪儿?”
傅歌看了他一眼,高扬起脖颈。
下一秒,那烟蒂就按在了他的锁骨上。
“唔”瞬间的轻微刺痛通过皮肤传递到大脑皮层,傅歌皱着眉心开始剧烈地痉挛,眉眼间闪过几丝快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