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歌被一群喝醉的流氓调戏,手都快伸到衣服里了还是不躲不避,呆愣得像个傻子,要不是他出手及时,小beta可能真会被那帮人拖走。
“没、没事的……”傅歌显然也想到了那天,快速地颤动眼睫。
戚寒问他:“没事是什么意思?是你觉得不会再发生那种事,还是即便发生了也没关系?就像那天一样,躲都不躲!”
他突然出手掐住傅歌的下巴,力道大得小beta整张脸都跟着变形,粗砺指腹狠狠碾过他侧颈上被烟蒂烫出的红晕,“这个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吗?还想找点更刺激的痛感?”
傅歌呆住。
戚寒贴着他耳尖,嗓音冷得刺骨:“行啊,我给你。”
那天晚上他是被强行拖上车的,动作并不温柔。
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开回盘山别墅,一进门,傅歌就被抓着胳膊按在了玄关的鞋柜上。
夜色昏暗,没有开灯。
戚寒抓着他的发尾把人按在冰凉的墙壁上,大腿粗野地挤进他中间,一伸手直接把毛衣的v领从前面扯到了后腰。
扣子崩到脸上时,傅歌心想布料的弹性真的好大。
撕咬是alpha的本能,即便他的伴侣没有腺体。
戚寒没给他任何舔舐做缓冲,尖锐的齿牙凶狠没入后颈,大股大股的alpha信息素迅猛地冲进血液,像是灌满一根干枯的玫瑰花茎。
“疼”傅歌在后颈被第二次撕裂时哼叫道。
戚寒刺得更深,“疼还是爽?”
“唔——疼的,先生。”
傅歌还没学会在情事上撒谎,戚寒看了他两秒,陡然卸了力气。
他退出獠牙,伸出舌头吮着创口上的血丝,埋头在人颈侧粗喘着,边慢慢平息,边深重嗅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