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”他像猫一样舔舐着戚寒的喉结,大着胆子说:“那我能施舍您两次吗?”
戚寒粗喘一声,克制着冲动,“时间不够,1点了。”
“可是离天亮还有六个小时。”
“嗯。”戚寒沉下腰,绷紧下颌,发出一声深重的喟叹,“只够一次。”
他们彼此都渴望这场情爱太久。
傅歌求了两个月,戚寒等了五年。
他就像被判了死缓的罪犯,动作间毫无温柔可言,像把这场当成了最后一次去做,一边享受最后的狂欢一边恐惧人头落地。
beta不能被标记,他就把咬痕留在人身体的任何地方,后颈,手腕,胸口,侧腰,腿根,和脚踝。
傅歌整个人都被信息素覆盖,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,他疼到痉挛,疼到抱不住戚寒,疼到有几次昏过去又以同样的方式被叫醒,快感淋头,欲生欲死。
他在最后一刻彻底失神,连气都不会喘了,指甲深抓进戚寒的后背,挤出一声又尖又细的求饶:“阿寒放、放了我”
戚寒顿时发了疯,大手往腰上一按,猩红的眼死死剜进人肉里,“你叫我什么?你叫我什么!”
“先生——”傅歌疼得腰都在颤,在一句句拼命喊出的“先生”中再度晕了过去。
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五点。
戚寒刚帮他洗过澡,放进被子里,轻吻他的脚背,“还好吗?”
傅歌吸了吸鼻子,想抬手摸他,可手臂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“我动不了了。”
“睡醒就好了。”
傅歌往他怀里缩着,手指一下下敲着他的喉结,嗓音粘稠又迷恋:“先生刚才太凶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