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之间,天塌地陷。
戚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画室的,他失控一般冲到大马路上,被迎面开过来的车撞倒在地。
他半睁着眼睛倒在那摊血上,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残忍又不得不接受的认知——
傅歌根本不爱他,只是杀父仇人故技重施的一出好戏,目的就是接近他骗取手稿。
无论是三年前,还是三年后,都没有人把他从噩梦中解救出来,唯一拉他出囹圄的那双手,又以更惨烈的方式把他推入了深渊。
再也不得见天日。
仿佛为了让他彻底死心,半个月后傅氏集团旗下的中科制药推出了一款新型抑制剂,能够在五分钟内消解alpha的易感期。
他们甚至还用它来致敬四年前意外惨死的科学家——戚迹。
画室那一幕是戚寒崩坏的开始,订婚典礼当天收到的傅歌和别人的床照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万念俱灰的alpha彻底发狂了,他将自己搜集到的证据在典礼上公之于众,把男人送进了监狱。
至于傅歌,他被掳回了那栋永远透着血腥味的小楼里,回赠了一段为期十四天的噩梦。
“把你折磨成这副样子,本来我还觉得愧疚。”戚寒卸下他手里的撬棍,粗砺的手一寸寸剥开他的衣服,“毕竟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身体的滋味。”
他见过傅歌赤裸的身体,那两双长腿即便被粗重的铁链绑缚着也止不住颤动,被欲浪击溃时显出一种破烂又粘稠的美感。
“如果你一直是那幅失忆痴傻的模样,那我还能良心发现对你好点,但你就是学不会听话。”
戚寒抱着他站在楼梯底下,解下自己的领带,把他的双手拉高绑在楼梯扶手上,双腿则悬空着胡乱摇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