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他,自然是傅镇英。
戚寒说好,不过作为交换要傅歌陪他去一个饭局,他查到傅歌的姘头就在饭局上的那些二代中间,想带他去把那个人找出来,但开口却恶劣到极致:“把你的姘头伺候好,我就让你见你爸。”
傅歌那时怔了半晌,即便早已被折磨到麻木,可看着他的眼神依旧绝望又讽刺至极。
他知道傅歌是误以为自己要他去陪人喝酒,却故意不解释,一心想逼他的姘头现身。
酒过三巡了也没人找上门来,傅歌刚给临座的老板倒上酒,还没来得及敬他就看不下去了,直接拉着人夺门而出。
可他不过是买包烟的空当,再回来傅歌就不见了。
电话打不通,叫名字也没人应,他以为小beta是提前跑了,一怒之下叫了所有保镖过来抓他,可五分钟后他又自己跑了回来。
戚寒还记得他当时衣衫不整,眼框被泪泡红,身上全是陌生alpha的信息素,踉踉跄跄地冲进了自己怀里,不停地颤抖抽噎。
可戚寒当时只以为他去见了那个姘头。
他恨不得把那个陌生alpha千刀万剐,让他再也不能在傅歌身上留下任何味道,持续不断的易感期让他理智尽失,傅歌脖颈间的那枚吻痕则让他彻底发狂。
他一言不发,把小beta重新抓回了车上。
时至今日,戚寒终于知道傅歌当时为什么哭得那么厉害,那么绝望,明明眼底恨意滔天却依旧无助地抓着他的衣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