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是他们感情正好时自己突发易感期,过程痛苦又甜蜜,但他在知道傅歌背叛自己后亲口说那是他故意设计好的骗局。
第二次,就是囚禁他的半个月里,易感期始终不退,他一度情绪失控,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,等再清醒时小beta已经奄奄一息。
那傅歌到底是哪次被标记的?
他被标记后的这几年又是怎么过来的
戚寒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,干裂的嘴唇颤动着,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:“标记是指临时标记,还是”
“终身标记。”
最后一丝希望也灰飞烟灭。
他撑着桌面跌坐回椅子中,胸口一下一下剧烈起伏,好像浑身上下只剩了一口气。
“终身标记之后,beta会发情吗?”
医生说:“会啊,发情只是最基础的反应。”
他木讷地点点头,“那他发情时,也要像oga一样打抑制剂吗,时间久了抑制剂不会失效吗”
“不会失效。”
戚寒松了口气,下一秒就听医生说:“是压根没有用,beta没有信息素和腺体,抑制剂对他们起不了任何作用,只能依靠伴侣的安抚。”
“轰”一下,最后一口气在脑袋里爆炸了。
戚寒的脖子僵直地扭曲过一个弧度,整个人如同骤然坠入冰窟,全身冷透。
“如果我是说如果,他没有抑制剂,也没有、伴侣那、那一月一次的发情期,要怎么过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