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随口一问都能抽掉他的筋骨,为什么两年才做?为什么不选正规的医院?戚寒现在已经心知肚明。
不是伴侣还在身边,不是拿身体开玩笑,更不是还留恋alpha留在他身体里的那几滴信息素。
傅歌只是没钱。
刚重逢时他连一份薯条都买不起,怎么可能支付的起昂贵的手术费。
没人知道他这五年经历了什么,可能只是躲在某个暗无天日的小角落里,任由汹涌的发情热一遍又一遍地侵袭身体。
抑制剂不起作用,伴侣不在身边,他曾经为了抒解戚寒的易感期豁出小半条命。
可轮到他自己,却怎么哭喊哀求都得不到一丝爱怜。
就这样熬了两年,才终于把标记洗掉,但数不清的后遗症接踵而至。
反应迟钝,情感障碍,对外界本就微弱的感知也在慢慢丧失。
傅歌不是天生就噬痛的,他只是有过太多次求而不得,已经无法通过正常的交欢来获得快感。
可就在三天前,戚寒还用“淫荡”来评价他现在的身体,他把傅歌失忆时摇尾乞怜的模样称之为——“性感”。
隔间的门板被撞得摇晃两下。
绝望的alpha一手扶着水箱一手捂着脸,几秒钟后,洗手间里传来几声压抑至极的抽噎,温热的水从他指缝间挣扎逃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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