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我知道了小歌,我知道了”
戚寒快要疼死了,他一下一下不停点着头,眼泪顺着玻璃往下淌。
爱人的默契时隔五年才终于显现,病房内外的两道声音居然奇迹般重合在一起——
傅歌:“好像是那次易感期留下的。”
戚寒:“是那次易感期留下的是吗”
傅歌:“我一开始还很害怕,后来才知道是标记,想着一定要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戚寒:“哥哥一开始是不是很害怕,后来才知道是标记,就想给我制造一个惊喜”
“砰”一声在楼道里炸开,戚寒低吼着一拳砸在玻璃上,悔恨至极的alpha贴着窗户滑了下去,像是丢失宝藏的巨龙,守着成了空壳的山洞凄凄呜咽。
当天晚上,趁着傅歌彻底睡熟,戚寒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,坐在床边看他。
小beta比五年前消瘦了不止一星半点,躺在床上只剩了一把干瘦骨架,原本白嫩粉红的皮肤透出一层病态的苍白,就连脖颈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。
以前最爱护的用来画画的手,每晚都要涂上厚厚的护手霜,给戚寒吻一下都要千叮万嘱他小心些,如今结了一层粗糙的薄茧,指腹布满细密的伤口,被纱布包裹的掌心更是惨不忍睹,几乎被玻璃片剜掉一块肉。
然而这都不是最严重的。
在傅歌的下腹左侧,靠近胯骨的位置,戚寒发现了一道半指长的旧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