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寒的视线顺着他的手臂向上,看到夜色中闪过一抹银光,下一秒,傅歌猛然抬手把餐叉捅进他胸口,“可是你不相信我啊!”
他被一股大力掼到床上,身体痉挛着向上弹起,叉子被拔出来时还滴着血,戚寒只哽着脖子叫了声“哥……”胸口就再次被捅开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对我?”
傅歌发狂似的掐着他的脖子,手上餐叉胡乱地扎刺,每刺一下就绝望地问他一句:“你不是爱我吗?”
“我们不是说好要结婚的吗?”
“我和你们的仇怨一点关系都没有,为什么要来折磨我,我做错了什么!”
伤口血流如注,戚寒哽着脖子吐出一股股血,他半睁着眼睛去拉傅歌的衣角,嘶哑的嗓音变得支离破碎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对不起哥哥……”
“太晚了……”傅歌殷红的眼底满是绝望,泪水一滴滴下来,他高扬起手臂刺向戚寒的脖颈,“你去死吧。”
“砰”一声,alpha的上身猛然弹起,一阵阵电流从他胸口炸开又爬过,戚寒紧闭的双眼终于扯开一条狭窄的小缝,他看到头顶一圈刺眼的冷白灯光,和手拿除颤器的医生。
“病人求生意志薄弱。”
“报心率血压!”
“准备二次除颤!”
他本就失血过多,晚上知道傅歌不是傅镇英的儿子后直接心动过速,当场就休克了。要不是陈行及时赶到把他送进来抢救,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。
医生一次又一次地用除颤器按压他的胸口,戚寒的胸膛随着疼痛一下下痉挛弹起,头顶的灯光照的他头晕目眩,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皮再次阖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