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小熊先生和刽子手已经分不清楚,干脆就哪个都不要了。
戚寒开始后悔一时冲动闯了进来,不是因为他被小beta的话刺得心口生疼,而是担心,如果连幻觉都没有,傅歌要如何度过余下的几天发情期呢?
事实证明那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。
即便有伴侣和抑制剂,发情期对大多数oga来说也并不是轻松的事。
就像在身体里注入了大量的强效催情剂,每一丝血液每一根神经都被燃烧起来,浑身滚烫,情无法纾解,尊严和理智全无,无时无刻不想像野兽一样交缠,体内深处如同有成百上千只蚂蚁在不停地噬咬。
几乎每年都有十几个oga因为受不了发情期的折磨而自杀,甚至有人在极度的痛苦之下活生生抓烂自己的腺体,有抑制剂和伴侣的oga尚且如此,遑论什么都没有的beta
傅歌已经第三次在隔离室里晕倒了。
他原本侧躺在床上,厚重的被子掩盖的身体已经全部湿透,小beta双眸紧闭,汗湿的脸埋在自己胳膊里,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额头,咬着唇瓣发出一声又一声细小的呜咽和哼叫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救命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他边哭叫着求救边把双腿夹紧,细瘦的手指无力地拉扯床单,嘴角溢出的口水沾了血丝,探出被子的小腿一次次因为痉挛而抽筋。
然而他却连撑起身子去揉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。
戚寒站在隔离室外,眼睁睁看着床上那个可怜的小鼓包像触电一样不停颤抖,抽筋的小腿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蹬在床上,那层薄薄的肌肉不断绷紧又松劲儿。
傅歌疼得满头大汗,好不容易撑着床坐了起来,刚要伸手去揉就连人带被子滚下了床。
“小歌!”
“唔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