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。”他警告似的看了一眼人,“您继续说。”
“嗯,为保腺体活跃度我们需要在您的腺体下方埋入一根药管,并且抽取信息素的过程需要您时刻保持清醒,这会极度痛苦。”
有人曾经形容活体抽取信息素的疼痛比妊/娠还要剧烈,就如同清醒着被抽走骨髓。
戚寒却不以为意,再疼能有傅歌遭受的这一切疼吗?
“我没有问题,下午就可以安排,尽快给他治疗。”
“哎!等等等等!”陈行不死心拦住他,“抽信息素的话搁啥抽啊?仪器还是针?”
“针头,07注射针头。”
戚寒眉目一凛,陈行直接瞪着眼拒绝:“不行啊!他有尖端恐惧症,针头更要命!”
他对戚寒童年的遭遇一清二楚,别说用针扎,光是看见注射针头他就会头晕、呕吐、发狂,严重时还会当场休克。
“不可以麻醉是吗?”戚寒掐着掌心问,脑海里已经开始浮现傅镇英把抑制剂刺进他胸口时的可怖嘴脸。
医生摇头,“麻醉会使抽出来的信息素失活。”
脊背一僵,他闭着眼做了个深呼吸,“安排吧。”
抽取信息素的过程比想象中痛苦的多。
要先用一个类似大号订书器的仪器,在腺体下方钻开一个口子,两根钢钉夹着管子钻进创口中。
随着“订书器”不断向前推进,管子也钻开血肉慢慢移动,直至到头后,管子脱陷进肉里,钢钉则和订书器从另一侧钻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