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恋痛癖 林啸也 789 字 2022-10-30

“闭嘴。”他警告似的看了一眼人,“您继续说。”

“嗯,为保腺体活跃度我们需要在您的腺体下方埋入一根药管,并且抽取信息素的过程需要您时刻保持清醒,这会极度痛苦。”

有人曾经形容活体抽取信息素的疼痛比妊/娠还要剧烈,就如同清醒着被抽走骨髓。

戚寒却不以为意,再疼能有傅歌遭受的这一切疼吗?

“我没有问题,下午就可以安排,尽快给他治疗。”

“哎!等等等等!”陈行不死心拦住他,“抽信息素的话搁啥抽啊?仪器还是针?”

“针头,07注射针头。”

戚寒眉目一凛,陈行直接瞪着眼拒绝:“不行啊!他有尖端恐惧症,针头更要命!”

他对戚寒童年的遭遇一清二楚,别说用针扎,光是看见注射针头他就会头晕、呕吐、发狂,严重时还会当场休克。

“不可以麻醉是吗?”戚寒掐着掌心问,脑海里已经开始浮现傅镇英把抑制剂刺进他胸口时的可怖嘴脸。

医生摇头,“麻醉会使抽出来的信息素失活。”

脊背一僵,他闭着眼做了个深呼吸,“安排吧。”

抽取信息素的过程比想象中痛苦的多。

要先用一个类似大号订书器的仪器,在腺体下方钻开一个口子,两根钢钉夹着管子钻进创口中。

随着“订书器”不断向前推进,管子也钻开血肉慢慢移动,直至到头后,管子脱陷进肉里,钢钉则和订书器从另一侧钻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