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成正果了这是?”陈行给他削了个苹果。
戚寒没接,躺在床上放空,手臂虚搭在额头上,“你去帮我办件事。”
他拿出一把钥匙给陈行,交代道:“百山路十号的fh画廊,那里有小歌全部的画,去帮我取出来。”
“得。”陈行握着钥匙抛了一圈:“给他的惊喜呗。”
戚寒敛上眼皮,没有言语。
一场高热来的快去的也快,第二天一早烧就退了。
不仅如此,戚寒的办公效率还直线上升,连抽信息素都没再喊疼,陈行每天骂他一百遍忒不值钱。
骂完还得继续给不值钱的a鞍前马后。
“给,大情种,你心肝儿最新的检查报告。”
陈行把纸扔给他,脸上挂着点疑惑,说:“今天早上专家团和我说,如果傅歌能接受的话,以后可以采取临时标记的方式给他注入信息素,就不需要再抽你的腺体了,不过是个五十多岁的地中海和我说的,郑医生怎么不在?”
郑医生就是傅歌的主治大夫,内腔修复方面的权威。
“啊,郑医生家里有急事,昨天请假离开了。”身后一个面生的医生走过来,过道的风吹拂着他稀疏的头顶,戚寒确认这就是陈行说的地中海。
“您贵姓。”
“我姓魏,从分院紧急调过来的,来顶郑医生的班。”地中海恭敬地朝他伸出手:“戚会长,久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