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已经不能用失控来形容了,戚寒仿佛是想把自己活生生给撕碎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他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?”
“因为他太久没有进入易感期了!”祁川拖着链子大喊道:“3s级alpha的易感期拖得越久人越狂暴,再加上你刚才……他受的刺激太大了,再这样下去人会被燥热撑爆的。”
“用这个!”
一位alpha医生从箱子里翻出一根浅蓝色的大号针管,光针头就比普通注射器的粗出一圈,“强效抑制剂!我正好带着!一针下去人就老实了!”
傅歌听到那几个字猛地抬起眼,正看到狂躁中的戚寒突然停了下来。
他充血的眼珠呆呆地望着那根针管,整个人都僵住了,像只短路的破机器人一样,艰难地拧了下脖子。
那就是他十四岁那年,被傅镇英囚禁在家里试药时,打的最多的一管抑制剂,害死他爸爸的抑制剂。
也是戚寒这辈子最害怕的东西。
即便是戚迹在世的最后一项研究成果,戚寒也连图片都不敢看一眼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别过来……”
那管淡蓝色的药剂把他重新扯回了十四岁的噩梦里,戚寒彻底老实了下去,拖着无力的双腿一步步倒退,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抽干了,害怕到连挣扎都不敢。
他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,绝望地望着房间里的每一个人,很小声很小声地喃喃道:“我不行了……不能再打了……我试不出来了……不要扎我……不能再打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