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小beta望着戚寒离开的方向死死捂着嘴,从始至终没发出一声音。
戚寒带着那个保镖坐电梯上楼,期间甚至闲情逸致到看了两遍电梯守则。
保镖一手握着口袋里的枪一手偷偷抹着额头的汗,恐惧烦躁到了极点。
戚寒这么多年凶名在外,他早有耳闻,更何况这人现在是个死刑犯,只会更加无所忌惮。
“你赶紧找!先生等着走!”他呵了一声壮胆。
戚寒看了他一眼,“嗯。”
保镖没敢进去,只站在门外,眼看着戚寒转来转去找了两圈都没找到画,不耐烦地往里走了一步:“到底有没有啊!”
“找到了。”
保镖立刻探出头:“在哪儿!”
下一秒,寒光闪过眼底,一把刀猛地捅进了他的喉咙,戚寒说:“这儿。”
“唔唔——嗬……不、不要杀我……别杀我……”
大股大股的血从他嘴里涌出来,顺着戚寒握刀的手腕淅淅沥沥往下淌。
保镖嘴巴大张,白眼上翻,像个肉串一样被刀尖钉在墙上,破碎的求饶声擦着刀刃挤出喉咙。
戚寒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,眼眸低垂,如同行走夜间的冷面煞神,低头凑在他耳边问:“我爱人的左手腕被人掐紫了,是你干的吗?”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饶了我……”
“噗”的一声皮开肉绽,鲜血在半空中喷射出一条带状血雾,戚寒用刀活生生把他左半边脸颊豁成了两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