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寒的高傲来自他与生俱来的实力,没有人质掣肘的情况下,那几个猎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
他像切西瓜一样干脆利落地解决掉最后几个人,只剩了一个半秃头的alpha
那人瘫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倒退,鬼哭狼嚎地惨叫着求饶,沉甸甸的裤裆里满是腥臊味。
戚寒面无表情地捡起一根撬棍,一脚踩在他小腿上,“刚才往我爱人背上抡椅子的人是你,对吗?”
傅歌心头一颤,从桌子后探出头。
“不!不是我不是我!别杀我!不要杀我!你敢杀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
话音刚落就听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戚寒一棍砸开了那人的脑袋,鲜血和脑浆齐齐爆开!
他撑着桌子半仰起头,抬手把脸上的血抹掉,眉眼间的决绝狠戾宛若一头嗜血的猛兽。
“敢来我就让你再死一次。”
而傅歌移开视线,心脏压抑得无法呼吸。
血腥都是孽债,戚寒今晚因为他已经造下太多孽了,他们这辈子注定了都不会上天堂。
把孩子抱起来,他边拍着小决的背安抚着边和戚寒说:“快走,不要在这久留。”
然而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,两人皆是一顿,愣住了。
新来的人不知是敌是友,但他们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,连负隅顽抗的可能都没有了。
戚寒像个破败的血葫芦似的站在门后,看着傅歌抱着孩子的背影和自己渐行渐远,静默良久,他倏地苦笑一声:“哥,你们先逃吧,我撑不住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