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子本来就不听话,多重刺激下自然什么都遭不住。
却没想到戚寒只因为这几个字就落了泪,嗓音哑的不像话:“这是第一次……”
傅歌:“什么?”
戚寒说:“六个月了,我亲过你抱过你很多次,这是哥第一次给我反应……”
情动是装不出来的,以前和戚寒亲热他只觉得恶心,现在却只是被吻的重些都会弄湿裤子。
“小歌……”他把人抱在怀里,像只高大又粘人的捷克狼犬一样窝在傅歌颈窝,“我好开心,心脏要爆炸了,整个人都像疯了一样,但我又……害怕……”
“哥是真的原谅我了吗?”
“如果还没有,我可以继续等,你不要先给我些甜头,让我上天堂,等我陷进去了,再拉我下地狱,宝宝,别折磨我了,我真的受不了了……”
他已经经受过太多次大起大落里,每次都是被傅歌刻意安排的小恩小惠送上天堂,再等他开心得像傻子一样时被扯入泥沼。
疼得次数多了,连糖都不敢沾了。
傅歌心头酸涩得厉害,抬手抚摸着他的脸,“阿寒——”
“小歌!”祁川敲响门,“你们好了吗?我们得走了,这边动静太大。”
两人这时候才觉出羞耻,“嗯……回去再说吧。”
然而回去戚寒也没能等到傅歌的答案,因为他刚到地方就晕倒了。
他伤得太重,那一晚全靠一口气吊着命,这口气散了命就去了大半,在医院抢救了七个小时,又转入了重症监护室,昏迷了五天才悠悠转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