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小心翼翼,更不要患得患失。”他拿着印章“啪”一下在戚寒额头印了一只小熊,笑着说:“我的小熊先生也要昂首挺胸,等着我好好爱你。”
“刽子手”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罪行,因为要用一生去补偿,“受害者”却已经慢慢放下伤痛,因为要平等地相爱。
蹉跎半生,他们终于求得圆满。
五点早就过了,夕阳也被夜幕吞噬,病床上的两个人依旧交缠在一起。
傅歌靠在戚寒怀里,沁满汗珠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,沙哑的喉咙里时不时溢出几声哼叫。
“阿寒,别亲了……小决要醒了……”
戚寒还在或轻或重地吻着他的耳后的皮肤,脸颊鼻尖更是早就被磨红,他闻言笑起来,敷衍地诱哄道:“乖,再一小会儿。”
两人的衣服都完整,戚寒从始至终都没碰过他脖颈以下的位置,但小beta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,即便只是这样也难耐地闭着眼不住轻颤。
傅歌可怜地抿抿唇,念了声:“你别太过了……”一副委屈又沉醉其中的样子。
他说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,靠着戚寒的肩膀像小猫似的一下一下慢慢蹭着,气鼓鼓地推着他:“阿寒……别、别亲了……一会儿肿了我又不能见人了……”
戚寒使坏地咬住他耳尖,“那就不见了。”
或许是依恋情节作祟,或许是alpha变态的占有欲助推,戚寒五年前就极喜欢和他亲吻,简直就是亲亲狂魔。
平时还能收敛,两人合租后恶劣的alpha简直变本加厉,打游戏、看书、吃饭、睡觉……不管做什么他都要把人搂在怀里,搂着搂着就又啃到了一起,双11时家里最多的消耗品除了小雨伞就是抹嘴唇的药膏,搞的傅歌甜蜜又羞赧。
伴随着一声破音的轻哼,戚寒碰了下他哆哆嗦嗦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