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的腺体为什么会这样?明明前两天还好好的。”
医生戴着手套又检查了一遍,甚至能从腺体的边缘挤出脓水来,傅歌光是看着都已经呼吸困难了。
“不应该啊,只是在腺体旁被划伤了几刀,伤口也不深,怎么会突然发炎呢,而且腺体的自愈能力几乎丧失了。”
医生说着抬起眼,问:“会长的腺体之前受过伤吗?”
话音落下,傅歌的瞳孔骤然扩大,心头猛颤。
戚寒几乎是立刻起身把医生往外推,“到这里吧,明天我去诊室里找您看。”
“阿寒!”身后的人哑声叫住他,开口时眼角有泪滑下,“他、他抽过信息素……”
医生笑了笑,“啊,抽信息素没有问题的,这对3s级alpha来说没多大事,一共抽了多少毫升啊?”
戚寒:“八十!”
傅歌:“一百五……”
医生震惊地睁大眼,望着傅歌结巴了一下,“多少?”
小beta的心脏仿佛被一刀穿透,疼得他咬紧牙关,把那几个字硬挤出来:“不是一共,是每周……一百五……”
就为了治好他编造的莫须有的病,戚寒每天都要躺在束缚椅上,任由他最恐惧的粗针扎进最脆弱的地方,把一个alpha最宝贵的信息素一点点抽干,腺体随之变得干瘪溃烂,他的能量和生命力也随之消失。
那句话说完病房里就陷入了长久的安静。
傅歌低着头,苍白的手指紧攥着桌角,又疼又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