溃烂化脓都是轻的。
“你把人造的肉植入自己脖子上两个月都不割除?那皮肉都烂了……你不疼吗……”
祝挽星不敢置信地大睁着眼,喉头艰涩:“小歌,你……从来都没想过真的毁了他的名声,再置他于死地……对吗?”
傅歌哽咽地动了动唇:“想过的……”
他给戚寒设想了上百种结局,九十九种死,只有一种是生。
傅歌甘愿把一块人造的道具植入自己肉里两个多月,发炎溃烂都不割除,不是为了证据确凿给他定罪,而是为了那百分之一的可能,帮他脱罪。
烂掉的皮肉给他带来了绵长不绝的疼痛,祁川问过他无数次要不要割掉,都被傅歌拒绝了。
不是因为他痴迷痛感,而是这块腺体只有长在他脖子上才有用。他在用最保险的方式,为戚寒保留证据。
在这场以猎杀戚寒为目的的步步为营的局中,把箱子里的东西换成人造腺体,是傅歌第一次心软。
自此之后,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像赤脚踩在刀刃上,连喘息都在痛。
天违人愿,造化弄人。
生命漂泊如断蓬,可他对自己的爱一向忠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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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这篇文有好多反转,只能用主攻视角来写,对小歌的心理描写并不多,很多饱饱问小歌报复时从没心软过吗?
其实戚寒差点被医闹砍死,还递给他黏好的小熊的那一刻,就是小歌的第一次心软,所以他替换了腺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