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挽云一回到霓裳馆就惺惺作态,这无疑就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,被自己狠狠打脸了。能不恼羞成怒吗?
酒儿肯定是不会承认,是晴雨背地里指使她刻意这么做的,但是疑云的种子已经悄悄地种下,挽云对于酒儿与晴雨,应当是有了提防。
花千树抿抿嘴儿:“记得你上次说过,挽云的老娘上次不肯罢休,是晴雨给出了三两银子才打发了是吗?”
核桃点头:“可不是, 挽云姨娘就算是下次发了月例,也未必能还的上。”
花千树点点头:“挽云这是拿人手软,吃人嘴短啊,就算是明知道自己吃了晴雨的算计,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质问她。假如,这手镯真的是挽云当初藏了起来,她应当迫不及待想要出手了。”
她想了想:“核桃,去把厨房后面那条大黄狗牵过来给咱看几天家,免得再招了贼。”
几日后,严婆子再次登花千树的门,这一次,身后跟着个身板壮实的裁缝。
她站在院子门口,并不进屋。
“老太妃吩咐,给府里几位姨娘提前将夏天的裙子做了,按照惯例,每人里里外外一共三身,这都是公中出银子。若是姨娘还想另外做衣裳,可以告知给赵大家的知道,到时候一并送过来。不过这布料以及手工钱那都是自己另外付的。”
花千树是空着手进府,领了几套成衣,但是罗裙繁琐,也不太合身,平日里想要练习个拳脚都不方便。正好手里的确有两匹老太妃赏的缎子,就想另外做两身利落的短袄长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