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一个人先后伺候三个主子,谁给点甜头就乖乖地摇着尾巴跟着走。就你这样的奴才,我家姨娘怎么可能器重你,还怕不定哪一日你就攀了高枝,背地里捅一刀呢。”酒儿毫不留情地讥讽。
寥寥心里焦急,所以不愿意与她做口舌之争,唯恐花千树发现她不在,那奸夫再逃之夭夭。径直绕过酒儿,压低了声音朝着里间喊:“挽云姨娘!”
挽云刚躺下,还没有睡,早就听到酒儿在院子里跟人说话,但是没有想到,竟然会是寥寥。
一想,这么晚了过来,肯定是有要紧事情,当即就坐起身来,趿拉上绣鞋,撩开帐子:“进来。”
寥寥得了命令,得意地瞪了酒儿一眼,就急匆匆地撩帘进了挽云的房间,不待挽云出声询问,就开门见山地回禀:“花姨娘房间里有个男人!”
挽云一听,眼皮子顿时就欢快地跳了跳:“王爷?”
“不是,”寥寥一口否定:“那样藏着掖着的,肯定是野男人。而且我看到那男人的脚了,穿着一双浅色的敞口布鞋,不是王爷常穿的烟色靴子。”
挽云立即就兴奋起来:“当真?”
寥寥极肯定地道:“亲眼所见!千真万确。”
挽云“噌”地站起身来,摩拳擦掌:“好啊,这次看她花千树还怎么说。”
酒儿就站在两人身后,忍不住出声提醒:“姨娘可不要鲁莽,您忘了上次捉奸那件事情了?晴雨姨娘置身事外,倒是让您得了严嬷嬷埋怨。”
挽云略一思忖:“上次让那奸夫逃得快,这次我们先静悄地过去探一个虚实,若是果真如此,守住那门窗不让奸夫逃了,再通知严嬷嬷过来不迟。”
计较一定,哪里听得进去酒儿的话,带着两人,直接蹑手蹑脚地去了花千树的院子。
院门仍旧是敞开了一道缝,三人侧身挤进去,挽云亲自悄悄地摸到窗户根下面,用簪子静悄地戳破一个小窟窿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望进去,见花千树果真是与一人在桌前搂搂抱抱,相互喂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