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暂且不理论谢家一事的处置方法谁对谁错。单纯就事论事,九歌是她即将过门的王妃,他却因为别的女人就对着她大发雷霆。

换做是谁,也受不得这种委屈。

换做她花千树,也一定破罐子破摔,直接将他夜放丢了。

夜放沉声吩咐身后侍卫:“先将她暂时关押起来。”

侍卫领命,将严婆子押下去,只剩下了花千树与他。

“如今还不是与谢家针锋相对,逞一时之气的时候。”夜放突然沉声解释道。

花千树低垂下头,感受得到他灼灼的目光,烧灼着她后颈的肌肤:“七皇叔您总是会有自己的道理,您只消向着九歌郡主解释清楚便好。”

我已经将自己当做局外人了,不敢当家作主。

夜放突然就轻声笑了,虽然极轻,就像是羽毛轻浮在水面,花千树仍旧感觉到了。

毕竟,寒冬里的一点暖阳就会令人感觉到温暖。

“你好像在吃醋,说话的口气都酸溜溜的。”

“吃谁的醋?”花千树几乎是脱口而出,又聪明地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
是九歌还是那个女人?

或者两者兼有?

夜放伸手便抬起了她的下巴,迫使她不得不扬起脸来,望向他。

他唇角的笑意仍旧还在,并没有因为自己适才不知死活的问话而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