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放满心地不耐烦,没想到这个女人跟前的丫头竟然都这样聒噪,轻哼一声:“死不了!”
还是鱼丸儿有眼力,不敢多问,只上前撩开了门帘。
夜放径直进屋,淡淡启唇:“出去。请大夫过来。”
鱼丸儿就有眼力地拽着核桃出了屋,并且掩上了屋门。
夜放双臂一甩,花千树直接像个破布包袱一般,被甩到了床榻之上。
她屁股当先着地,不由就是一声闷哼,暗中骂了一句娘。
夜放一声轻哼:“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?”
花千树装死被拆穿,缓缓睁开眼睛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夜放带着青青胡茬的下巴,透着冷毅。眼神再往上撩,鼻子,眼睛,好像带着怒气,又好像没有。
一副棺材板一样冷硬的脸,猜不出什么情绪。
先讨好地笑笑:“七皇叔真是火眼金睛。”
夜放居高临下,紧盯着她眼睛:“本王特意交代过你,让你安分守己地守在霓裳馆,不要再出去惹是生非,你好像当做了耳旁风。”
花千树因为前世的愧疚,对于夜放从心底里有些畏惧,从床上坐起身来,喃喃辩解:“我这些日子,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再也没有生过是非。今日里的确是事出有因。”
凤九歌仗义,自己也不能赖在她的身上不是?
“前院人多眼杂,你压根就不应当出去!”夜放蛮横地命令:“你原本就不是安守闺中的千金小姐,成日抛头露面,识得你的人不是少数,如今已然今非昔比,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