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装作被打伤昏迷,然后让程大夫跟凤楚狂联合起来演了一出戏,告诉我,只有至柔至纯的内功才可以帮助你疏导经脉,才可以救你性命。还说什么,稍不注意,就会被反噬,也有性命危险。
而我,我就自作聪明地从老大夫那里讨要了安神的药,以此支开老太妃和梁嬷嬷,傻乎乎地施展内力帮你疗伤。
原来,这只是你为了试探我,试探我是不是懂得内功,对你,有没有感情?将我玩弄于股掌,就像看耍猴一样,看着我为你心急如焚,看着我拼了自己的性命去救你。如此,你就满意了,高兴了。”
夜放抿抿唇,半晌终于在花千树期待的目光下艰涩开口:“我承认,我是欺骗了你。那次在湖边试探你之后,便有所怀疑,所以就和凤楚狂安排了这场戏。”
花千树自己早有猜想,但是在得到夜放的肯定之后,仍旧像是被重锤狠狠地锤了一下。
夜放,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。
“为什么?就是为了让我修炼凤舞九天么?这对你而言,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?”
“你就是这样想的?”夜放身上原本内敛的气势骤然爆发出来,直逼花千树。
花千树借着酒意,便有些冲动:“我还能怎样想?难道还让我自作多情地认为你七皇叔是在帮我?认为你对我有些不一样?让我心里暗自欢喜?让我死心塌地地对着你言听计从?我”
话还没有说完,唇便被严严实实地封住了,不得不咽下还未出口的半句话。
“唔,放”
夜放的唇明明微凉,花千树却感到如火炽热,与她胸腔里的怒火纠缠到了一起。
她奋力地挣扎,夜放的手禁锢得愈加紧,舌尖也霸道地攻城略地。
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委屈还憋闷在心里,不能就这样丢盔弃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