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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管她。”

一说话,还是满口的酒气。而且经过一夜发酵,并不好闻。

“我也饿了。”花千树自然不敢讲大道理,只能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。

夜放一愣,然后闷笑,抬起手臂:“我倒是忘了,你昨夜里没有吃东西。”

花千树立即起身,伸展伸展有些酸麻的身子,感到奇怪,自己睡觉分明不喜欢受束缚,也不老实,怎么会夜半钻进夜放的怀里去?而且压得身子发麻竟然还贪睡。

核桃在外间听到里屋动静,方才壮着胆子压低了声音:“启禀王爷,老太妃差人过来说,她等着您用早膳。”

夜放自鼻端“嗯”了一声:“知道了。”

核桃这才如释重负。

夜放无奈起身,花千树伺候他简单洗漱之后,他便离开了霓裳馆。

花千树用过早膳,一个人愣着想事情。

女人,有的时候感觉是很奇妙的。

她直觉夜放与那个太后老妖婆的关系并不简单。

而且,有两点疑惑,花千树一直记挂在心里。

其一,太后是如何知道鸾影的守宫砂还在的?虽然只是在手臂之上,但是鸾影一向最为遵规守矩,即便是再热的天气,她也从未袒露过锁骨以下与手肘之上,若非是下面伺候的丫头,或者十分亲近之人,别人压根无从得知。

而且。太后又是如何仅仅凭借鸾影的守宫砂就断定,夜放从来没有碰过晴雨等人的?这个推断有点以偏概全,太后未免太笃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