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过来,夜放竟然还没有走。
花千树一身黏腻的汗,仍旧被他圈禁在怀里。
她因此感到有点羞涩,不自在地动了动。夜放搁在她腰间的手臂便不由自主地紧了紧。
“再睡一会儿。”夜放睡眼惺忪,低声嗫嚅。
“你压到宝宝了。”花千树忽闪忽闪眼睛,带着狡黠。
夜放咧咧唇角,笑了笑,依旧紧闭着眼睛。
“让他老实一会儿。”
说的跟真的似的。
花千树看看窗外,天已经大亮,隐约有金色的阳光即将穿透云层。
给她一种时光静好的错觉。
“太热!”花千树拿开他的胳膊,坐起身来:"我去洗漱。”
夜放抬起手,揉了揉太阳穴:“昨夜里真的喝多了,头疼。”
花千树笑了笑:“我让厨房里煮醒酒汤给你。”
夜放摇摇头:“清粥,或者阳春面就可以。”
这是要在自己这里用早膳?
花千树起身下床,在床底下找到自己的绣鞋:“好。”
趿拉着鞋子踢踢踏踏地出去,核桃已经打好了洗漱的水,搁在院子里,没敢打扰她。
见她出来,就提着鼻子闻了闻:“姨娘,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子酒味?你莫不是又偷偷喝酒了?我就说昨夜里您不对劲儿,那样早就关了屋门,一定是王爷纳妾,您伤心欲绝,所以偷着借酒浇愁吧?这样可不行,以后宝宝生出来,也会是个小酒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