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里的确有丧,二十多条人命,郡主应当不会忘了吧?”花千树意有所指地道。
“私通外敌,卖国求荣,罪有应得”
“慕青!”柳江权不悦地沉声打断了她的话。
夜幕青讥讽一笑:“怎么,我说的不对吗?这罪名别人或许不清楚,你是心知肚明的。”
柳江权的脸色很不好看,可是也不做辩驳:“宾客等着我们敬酒呢。”
夜幕青望一眼柳江权,又看一眼花千树,阴冷一笑:“一会儿你可要多吃几杯喜酒,尝尝我劲王府的喜酒滋味如何?是不是百转千回?切莫心虚,做了逃兵。”
“那慕青郡主可记得快点啊,你可知道,我酒风不太好,一会儿若是喝多了,没准儿就口不择言了呢。”
“等着!”夜幕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,就连脸都有些狰狞。
一拽身边心不在焉的柳江权:“走!”
怒火熊熊。
花千树突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:一个人,演好一会儿戏不难,要想演好一辈子,那就是难上加难。
夜幕青在柳江权面前装了这么久的温柔善良的解语花,终于不耐烦,露出了她原本的本性来了吧?
她就是这样的幸灾乐祸。
夜放幽幽地道:“你为了一个男人同别的女人宣战,斗得好像一只花公鸡,我突然有点吃醋了,你也不安慰安慰我。”
眼神间竟然颇多哀怨。
花千树不满地瞥了他一眼:“我为了你,天天在府里同一堆花公鸡争得头破血流,怎么也不见你安慰安慰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