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放深深地望了她一眼,缓缓吐唇:“在太后跟前,你的凤舞九天,恰好是你保命的最后一张底牌,她迟早都会知道。”
花千树诧异地问:“为什么?”
夜放略一犹豫:“以前不能说,现在更不能说。”
假如,这真的是一个比较机密的原因的话,自己知道了,就会有吐露给谢娉婷的可能。
或许,自己知道的越少,就越安全。
夜放的有些顾虑是对的。
“那你跟谢娉婷又是唱的哪一出戏?”
夜放拧了拧她的鼻尖:“我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,要她谢娉婷为此付出一点代价。”
“以身伺狼,你这代价付出得可有点大。”花千树酸丢丢地揶揄道。
“见过鱼儿上钩吗?”夜放的眸子在暗夜里亮晶晶的。
“我只下水摸过鱼,哪有那耐心去钓?”
夜放轻笑:“鱼儿并非是一看到鱼饵便迫不及待地吞食,而是要小心试探,确定没有危险之后,再一口吞食。所以,这渔者需要沉得住气,鱼漂抖动的时候,不能冒失地收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