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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千树看着也觉得可怜。但是,有寥寥的先例在前,自己哪里还敢救下这条蛇?更何况,老太妃原本就看自己不顺眼,自己上前求情,那不是找不痛快么?

这王府的家,她可当不得。

更何况,你酒儿与我,只有过节,没有交情吧?你凭什么认为,我会帮你求情?

她轻叹一口气:“我想你求错了人了,我爱莫能助。”

酒儿抱着她的腿:“奴婢知道,上次千依姑娘说奴婢栽赃她偷了挽云姨娘的簪子,所以姨娘您心里怪罪奴婢。可是,那簪子真的不是我们藏到千依姑娘身上的。姨娘您明鉴,奴婢以前的确对您有怠慢之处,那也是各为其主,迫不得已。求求姨娘,您留下奴婢吧?奴婢给您磕头!”

一直磕头如捣蒜,额头上都渗出殷红的血迹来,显然是真的害怕了。

毕竟,这样如花似玉的好年岁,那就是牙婆子手里的摇钱树。

花千树轻叹一口气:“这王府的家我当不得,顶多也就是告诫那牙婆子一声,给你寻个好出路。”

如此就算仁至义尽。

酒儿又抱着她不肯撒手:“我不走,我不想离开王府。”

得寸进尺。

侍卫上前,拖起她,忙不迭地向着花千树告罪:“惊扰了夫人,请夫人恕罪。”

一路拖起她,就要出府。

“慢着。”

身后突然有人喝止。

是付缓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