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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放同样也不懂花千树的心思。

夜的寒气越来越重,花千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。

夜放起身,将她连人带衣服全都抱在怀里,然后走到马车跟前,将她轻轻地搁在马车里,细心地放下车帘。自己转身跳上马车,然后驾车回城。

回到王府的时候,花千树已经穿好了衣裙,将一头秀发松散地固定在头顶,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,沉默地走下马车,再次拒绝了夜放的搀扶,径直进了府门。

两人分道扬镳。

谁也没有跟谁说话,更遑论是道歉。

花千树第二天醒来,便换上了一身利落的短打扮,直接去了夜放的练功房。

抛弃了所有痴心妄想的她,如今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念想:练成凤舞九天。

夜放说过,只要她再继续努力几个月,只怕柳江权也不是自己的对手。

这话给了她很大的希望。

杀了柳江权与夜幕青,再杀太监周烈,自己的仇也报了,亏欠也弥补了。

自己重生一世,就圆满了。

她疯狂地练习,不知疲倦。

第一天这般,后来的日子也这般。

夜放从来没有来看过她,又好像,那道凉薄的目光就一直在身边萦绕。

她这两日还在暗中筹谋着一件事情:委托赵阔帮自己在府外选购一座院子。

这些日子,店铺里的收入分成,再加上自己的月例银子,花千树手头已经稍有积蓄,足够可以置办一份像样的田产。

这件事情她避开了所有人,在赵阔一曲终了之后,她方才睁开眼睛,起身推窗,将鱼丸儿打发出去,转身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