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帕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。此举倒是迎和了他的趣味:“夫人好生知趣。”
我还想堵住耳朵。咬紧了牙关,我努力将他当做柳江权,煎熬着承受他的无休无止。
他“吭哧吭哧”的声音,使他就像是一头发、情的猪。
我这才知道,他适才吃的是什么药。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,却又不得不假装自己很享受。
他嘴里不断嘟哝着那些令人脸红的污言秽语,还强迫我说那些令人作呕的情话。
艰难的煎熬中,我听到,房间里有格外粗重的呼吸声,绝对不止一人。
“是谁?”我惊呼出声。
外间的屏风倒了,透过罗帐的缝隙,我见到,外间站了两个人,丝毫并不惊慌,反而嬉笑着调侃我身上的男人。
“谢大人果真是雄风不减啊。”
“夫人也是知情识趣,果真艳福不浅,羡煞我等。”
谢字章一点也不惊讶,相反,他的兴致更加高昂,令我情不自禁地痛呼出声。
外间的男人们全都发出不怀好意的淫、邪笑声,抻长了脖子向着里间看。
听说,新人大婚,有闹洞房的习俗,但是他们二人,哪里是来听洞房的?
而且,假如没有适才谢字章的允许,他们怎么可能进来房间里?
我瞬间脸色煞白,恨不能晕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