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赶那刺客的正是镇国侯身边的副将,怒声呵斥:“你他妈才是猪呢!夜半三更,鬼鬼祟祟的在这总兵府里,一看就不安好心。”
“住!住”刺客越急,嗓门越大,反而说不清楚。
侍卫们蜂拥而至,手里挑着的灯笼将这一片照得雪亮。
“咦,这不是杨磕巴吗?”副将收了手里判官笔,诧异地问。
顾墨之一听这话,感情是认识,慌忙也撤回了刺向刺客心口处的银枪。
刺客捂着心口喘了两口气,指着副将破口大骂,磕磕巴巴,急得跺脚:“你,你个憨瓜,老老子都都说了住住手!你耳朵里塞塞了鸡毛了?”
副将呲牙一乐:“我以为你骂人呢,黑灯瞎火的也没认出来。你大半夜的不睡觉,猫腰溜墙根做什么?”
磕巴刺客急得瞪眼:“尿,尿急!老老子提着裤子找找茅厕呢,你,你不由分说上来就就是一阵捅,尿都憋回去了。”
众人哄堂大笑。
副将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:“我也是迷迷瞪瞪的,脑子不清醒,看见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就直接抄了家伙,没想到是个误会,惊动大家了。”
侯爷这才不紧不慢地迈着方步过来,双眼滴溜溜一撒摸,就望向了隐在灯影里的花千树。
花千树适才便隐约回过一点味道来,一见侯爷,立即掩住半边脸,转身就走。
侯爷在身后骂副将二人:“大半夜的瞎折腾,你看把凤萧夫人都惊动了。”
按照常理,人家都点名道姓了,花千树这若是继续置之不理,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