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夜放回来,自己也就有恃无恐了,他还搞不定你么?
凤楚狂是言之凿凿:“微臣可不敢在太后娘娘您跟前胡说八道。”
谢心澜微微一笑,当着他的面吩咐一旁内侍:“南宫将军等了许久了吧?传他进来吧,正好让他派点兵马前往青阳关,助摄政王一臂之力。”
凤楚狂的右眼皮忍不住就欢快地跳了跳,这果然不是什么好差事。
谢心澜冲着他意味深长地笑笑,摆摆手:“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,下去吧。”
凤楚狂跪下行了告退礼,谢心澜漫不经心地将手里的茶盏搁在手边。没成想手一滑,茶盏一歪,顿时就有茶水泼溅出来,洇湿了手边的画像。
一旁内侍慌忙上前,一手取了画像,另一手直接用袖子去抹桌上茶水,唯恐打湿了谢心澜的衣裳。
南宫金良昂首阔步地领命进来,见到凤楚狂只是傲慢地点点头,便与凤楚狂擦肩而过。
谢心澜瞅了那画像一眼:“可有大碍?”
内侍将画像展开,仔细看了一眼:“只洇湿了卷尾,并无大碍。”
南宫金良正要向着谢心澜躬身行礼,眼梢好奇地瞥了那画像一眼,惊诧出声:“是她?”
凤楚狂顿时脚下一顿,心里千回百转,已经想透彻了其中渊源。
南宫金良是识得凤萧夫人的!只是他以前未见过花千树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