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不可失,花千依顿时就来了精神,将适才心里的不快全都抛诸在脑后:“我倒要听听,这贱人究竟在玩什么花样?”
茶娘在屋子里说话,门口派了跟前的丫头若初在跟前守着。
花千依差遣那眼线使了一个调虎离山的小计谋,跑去茶娘的院子里,将檐下鹦鹉脚上拴着的链子悄悄解开了。
鹦鹉被喂食习惯了,得了自由之后,落在院中的树梢上,也不飞走,悠闲地梳理羽毛。
她慌忙打发了院子里的小丫头去找若初回来,鹦鹉与若初较熟,只消招招手,兴许鹦鹉自己就回来了。
若初被调虎离山,花千依就蹑手蹑脚地凑了过去。
茶娘带着火气的声音清晰可闻:“你家主子还真是抬举我呢,让我陷害自己相公,得亏你们主子想得出来。”
花千依顿时精神一震,耳朵支楞了起来。
然后是男人压低了的声音:“其实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,您与凤世子,感情好像不是太好。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来时各自飞,您看,凤世子若是有什么事情,这世子府可是人家青阳县主当家做主。你与她水火不相容,难道就不为自己日后打算一下吗?”
茶娘一声冷笑:“好不好那是我们自家的事情,你们谢家有点多管闲事了。”
男人仍旧不死心:“我们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。你想,凤楚狂这一次是彻底惹恼了太后娘娘,太后是铁了心地想要除掉他,七皇叔都吓得不敢求情。如今太后娘娘缺的,就是给凤楚狂定罪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