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,”夜放轻柔的目光望向她与小花生:“五年前,她或许将信将疑,可是五年后,她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,有些人就是我的软肋。”
花千树只佯作不懂他话里的含义,也不信,更不会自作多情。
“七皇叔若是没有其他的吩咐,我们便先行回去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夜放再次叫住她:“谢心澜明日设了簪花宴,让你带着花生入宫赴宴,要给你接风洗尘。”
花千树顿时就脚下一顿,接风洗尘?用脚趾头都知道,会无好会宴无好宴,她谢心澜三番四次地刺杀不成,这是又在打什么算盘?
簪花宴,这个季节簪什么花?怕是要斩她花千树这朵花吧?不玩死她花千树,这个老妖婆怎么能死心?
不过也太心急了一点。自己刚进京,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呢。她是急着示威,还是给自己下马威?嫉妒中的女人,简直太疯狂了。
“不去。”花千树回答得简明扼要,让她去宫里,对着那个恶毒的女人三跪九叩,她花千树想想都堵心。
夜放抿唇:“好,只要你开心就好。”
花千树领着花生,已经走到了门口,又觉得还是堵心,便扭过脸来:“抗旨不遵,会是什么罪过?”
“自然还有我。”夜放淡淡地道。
“明日什么时候?”
“晚宴。怎么,又改变主意了?”
花千树轻哼一声:“否则呢?让你去求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