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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千树“噌”地坐起身来:“大道理谁不懂?就你摄政王大人英明神武是不是?可是我要保证我儿子最起码的安全以及公平对待!你敢说,那少师不是在迎合谢家?不是在听从那个女人的命令?我怎么办?谁会将我放在眼里?我与他们讲道理,谁会听?我除了这一条命可以拼,我还剩了什么?

花生也是你夜放的儿子,你可以不管,你可以为了迎合别人,委屈我,但是花生是我的底线,谁也动不得。”

夜放眸光闪烁,突然一声轻笑,压低了声音:“还不到一日而已,你就受不了了?我可是已经忍了五年了。”

花千树一愣,他这样驴唇不对马嘴的,说的什么话,是要转移话题么?

你忍了五年,你那是如鱼得水,呼风唤雨,小日子多自在?

花生悄悄地抬起手,替花千树擦脸,花千树这才发现,自己不知不觉间,竟然被气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
夜放并不反驳花千树的话,而是又转脸看向花生:“告诉爹爹,你明日是继续去司成馆上学,还是当逃兵,懦夫,留在你娘亲身边?”

花生不想去司成馆,可是更不想当逃兵。在军营里长大的他,最为鄙夷的,就是逃兵和懦夫。

所以,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道:“我才不要当逃兵。”

“你要不要比那些欺负你的人优秀,让他们全都仰望你,一雪前耻?”

花生笃定地点头:“想!”

“那明日里去了司成馆之后,向着少师告罪,好好学功课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