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泽看了一眼薇菈：“你揉的？”

“啊？”薇菈愣了一下。

另一边。

阿米尔诺站在一个小房子里，高耸入云的山和逆流而上的河都被隔绝在外面。

阿米尔诺看向屋里唯一的光源，那个整在努力旋转的球形法器。

满腹经纶的阿米尔诺忍不住了：“我觉得你作为一个占卜之神，靠不点灯这种事情维持逼格未免格局小了一点。”

占卜之神摇了摇头：“你不懂，我当初没成神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。习惯了。”

阿米尔诺没话说，沉默了。

像阿米尔诺和占卜之神这种有人形的，就是后来成神的。

想元素之神这种，就是从世界树里出来的先天神。

当初元素之神刚认识阿米尔诺的时候，心里想的最多的念头就是：晦气，早知道当初死树里。

“好了，占卜出来了。”占卜之神盯着球形法器看了一会，认真的说道。

“真的？”阿米尔诺喜出望外，说实话，因为法则的原因，神界的禁制多的离谱。

“当然，而且你放心我占卜之神婕布奈什从不出错。”婕布奈什拍了拍手，球形法器可怜巴巴的停下旋转。

“你要找的书，在人间。”婕布奈什十分认真的说道。

“嗯。”阿米尔诺陷入了沉思。

“怎么？你不相信？”婕布奈什感觉祂被小看了。

“不是，我在想，到底是你是占卜之神，还是它是？”阿米尔诺指了指那个球形法器。

球形法器突然被提到，缓缓转动的身体一顿，然后不知所措的左转一下右转一下。

企图萌混过关。

婕布奈什愣了一下，然后陷入了沉思。

阿米尔诺趁机走了。

婕布奈什回过神的时候，已经见不到阿米尔诺的身影了，一旁的球形法器正在用比平常快一倍的速度转圈。

婕布奈什看过去：“有什么想说的就说。”

球形法器左右转动起来：祂没给钱。

婕布奈什更沉默了。

读书的心都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