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一年,因为对机器好奇,社员马二楞趁人不注意拿着稻子去往脱粒机里送,右臂卷入机器没有了。
而且就是今天。
苏微雨看着打谷场上,社员和知青们都将稻子铺开了,金色的稻子堆成一堆堆,等待脱粒。
而苏微雨无法确定是什么时间,只能知道是今天发生的事。
马二楞本来就脑子有些不灵光,他干不干活,都没有人管他,大多数的社员还嘲笑他,拿他取乐。
她又不能直接说,只能盯着二楞,看他要是去脱粒机器跟前,就要找机会将他拉回来。
可是二楞也不听话,看到苏微雨拽着他,他就假装哭鼻子了。
“你打我干啥?”马二楞憨憨的看着拉着他的苏微雨。
他将人家拽他,说成是打。
马二楞不知道好赖,你帮着他,他也不知道,你打他,他还真知道。
“二楞,我没打你啊,你别去机器那,那台机器……吃人。”跟马二楞讲道理,他也听不懂,就只有吓唬他了。
马二楞不信,或者说他根本就听不懂,苏微雨跟他说什么,几乎就是对牛弹琴。
苏微雨也没有办法,她一个女孩子,又不能时刻跟着他,要是再有肢体接触拉拉扯扯的,人家看到了还说闲话。
可是,假若要是不盯住了马二楞,不知道什么时候,这悲剧还会重演。
也不能跟人说,拉又不能拉,苏微雨一时间还真有些为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