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阳一进屋看到张闻打了一声招呼。
张闻在农技站上班,只有周末才能跟家人团聚。
不像张阳两口子都在城市里上班,家自然也就安在城市了。
这到了中午,张裕锁让韩秀芳杀只鸡,两个儿子都回来了。
家里难得这么热闹。
炖了一只鸡,又炒了几个菜,田玉梅从供销社打了些散酒,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。
田玉梅眼尖,看到张阳脖子上有一道抓痕,她没什么心眼,脱口而出,“张阳,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弄的?”
张阳摸摸脖子,神色一闪,“那个……不心碰的。”
“我看不像,像是挠的……”田玉梅分析着道。
张闻瞪了眼田玉梅,这女人也没有眼力见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韩秀芳一看张阳沉默的样子,这当娘的一看就知道了,“你是不是和筱霞吵架了?”
“没樱”张阳吃了一口菜,拿起酒杯跟他爸碰了一下杯子,然后一口就喝干了。
“你可别犯浑,你子过几舒坦日子就找不到北了?”张裕锁面色清冷的道。
“我没做啥?你们都想哪去了?”张阳无可奈的的道。
“你别不听,你筱霞多好,又给你生了一个大胖子,工作又好,你上哪找这么好的媳妇去!”韩秀芳也旁敲侧击的给儿子上课。
都知子莫若父,其实,自己生的孩子,当娘的是最了解的。
张阳自因为身体不好,三岁上得过一次病后,差点没了命。
等到病好了,身体一直弱,长到十五岁都没有下地干过农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