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的很单纯,想法很简单,就是希望他们尽快结婚,她想抱外孙了。
针灸也是循序渐进的,不能说一下就好,有的要过一个整年才能看到效果。
不过,苏微雨一周给褚芸萍针灸两次,半个月下来,褚云萍明显感觉到不那么疼了。
这天,吃饭的时候,褚芸萍就提起了阮岫烟。
“小雨,你说阮岫烟还在帝都吗?”
苏微雨吃着饭,看向褚芸萍,“不清楚,上次见面,都有好几月了吧?”苏微雨看向苏微婷,向她求证。
“是,”苏微婷点头,手也没闲着,“有快两个月了……”苏微婷说完,继续剥大虾。
“咋了,你问这干啥?”苏盛安喝了一口酒看向褚芸萍。
“没啥,就是问问,我上次听小雨说了阮岫烟的事,觉得她一个女人也挺可怜的,丈夫不行,儿子也不着调,她一个人,在这怎么身生活啊。”
褚芸萍和阮岫烟,两人在村里时,关系比一般的村民要近乎些。
褚芸萍不会排挤她,觉得都是女人,都不容易,自然对阮岫烟就客气多了。
而褚芸萍这人也善良,听说了阮岫烟的情况后,这心里就一直放心不下。
“你说她的命是苦,长的挺好看的一个女人,怎么她的人生就像是泡了黄连一样呢?”
说过这个之后,褚芸萍虽然没在提了,不过,苏微雨周末回家,跟褚芸萍说,带她去看看阮岫烟。
褚芸萍高兴,就想去看她,只是带些什么呢?
她自己腌了一坛子咸鸭蛋,已经能吃了,就想着给她拿点。
装了二十个咸鸭蛋,苏微雨又买了些东西,开车带她妈到了同四胡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