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常回来要钱,不给钱不走,平时苏盛安会给他们一千块钱做生活用。
苏庆树不喝酒,只抽烟,抽烟也只抽自己家里种的旱烟。
每年晾嗮的烟叶子除了自己抽之外,剩下的都脉了。
一年收一回,一回卖三百块钱,在农村普遍没有什么副业增收的情况下,这已经算是不少的收入了。
这三百块钱按照农村的生活标准,除去家里还有地,“芸萍,这次回来要多待几天吧?”苏庆树问道。
苏微雨点头,“工厂有些事情需要处理。”
“小雨啊,咱村大部分村民都种了草药,二嘎那天看到我说旁的村民还到这来学习什么草药种植。”苏庆树骄傲的说道。
对于这个孙女,苏庆树逢人便说好,旁人再他跟前也夸好,苏庆树脸上有光,腰板都挺的直。
苏盛国带给他的耻辱,因为苏微雨的能干都淡化了。
尤其是苏传宝到现在还下落不明,苏庆树一度怀疑这个孙子在外面不知道闯下什么祸,不敢回来了。
苏传宝曾经是苏庆树的心头肉,一家人全都围着他转。
俗话说得好,一棵枣树就望他红了,他却如此的不争气,在村里时就好吃懒做,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,连农活都不会干。
四体不勤,五谷不分。什么活在他眼里就像是大山一样沉重。
但是,如果让他做些与农活无关的,比如什么打牌了,斗鸡了,他都不用学,一看就会。
他当了一辈子的农民,从未想过靠其它办法发家致富。
只有靠天吃饭,才是一个庄稼人该干的营生。
可偏偏他的大儿子和孙子沾染了赌博,那可是万恶之源。
苏庆树想到这,心里不由地的感觉到心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