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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二癞就像那脱缰的野马一样,已经管不住了。

如果家里人谁说他,他轻则跟你吵,如果急眼了,那就开始摔东西了。

家里只要为了周二癞的事吵起来,那指定是没有安宁的时候。

近些年,周秀和老头子岁数也大了,身体也不太好,老头子自然也没有那个精力和闲心去管周二癞了。

两人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就当没看见。

只要周二癞不犯法,做下那杀人放火的事情,他们就随他了,不再管了。

也是管不起啊,他们说什么,包括周大说什么,周二癞根本就不听,这个家,周二癞就是小霸王。

他将一帮人带到家里赌牌,为这,村里没少点名,后来牌被收上去烧了,家里才算安静了。

这以后,周二癞还真不敢往家里带人了,但是也不着家,东游西逛的,到处窜。

不过,只要不赌牌,不惹事,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,周秀彻底不想管了。

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,一点都不像,就好像不是一个爹妈养的一样。

我说错了吗?你敢说你没给你公爹吃……狗剩下的饭?”

人怎么能吃狗剩下的饭呢?

谁听了都义愤填膺的,纷纷暗中指责严玉芝做的太过分了。

严玉芝因为做贼心虚,本还想狡辩的,可看周老太太说的有鼻子有脸的,她也心虚了。

她心里暗道:“老东西!啥都往外说,你等着回家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