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妍又扇了他一巴掌,斥道:“非要等到我们四姐妹被这帮下贱的人玷污你才肯出手不成?”
易尘摸了摸光头,皱眉道:“他们敢?”
“易尘大师收服薛磐,也算替我们一字正清派甘州分舵去了心头大患,落英对大师好生崇敬,但掌门之命不可违,这三口箱子,我们是志在必得的。”
白落英拔出了鞘中雌雄双剑,余人也跟着亮出了武器,凉州分舵主金三伏使得是一杆钢枪。
唵婆髻驮那莫……唵婆髻驮那莫……唵婆髻驮那莫……
细若蚊蝇的声音忽然间充斥天地之间,一字正清派的人除白落英和金三伏还能勉力支撑,余者尽皆躺在地上打滚,痛苦万分,马匹四散奔逃。
四侍女头痛欲裂,捂着耳朵趴在桌上喊痛。
天旋地转。
易尘运功抵住那刺耳之声,回身一瞧,发现是苦行僧在念咒语,一手捂着耳朵,一手示意他快停下。
“多谢易尘师傅施舍!”脸上有烫伤的苦行僧眨眼间到了百米外,一晃没了身影。
咒语消去。
一字正清派的人狼狈地爬起身来,但被咒语重伤的耳膜仍然生疼,痛苦依旧,趁着意识清晰,互相搀扶着逃走了。
易尘运功为四侍女疗伤,使她们尽快脱离痛苦。
“这臭和尚,真的是恩将仇报,早知道饿死他算了。”兰婷埋怨道。
“相公,那和尚的咒语好厉害,是佛门武功吗?”正葵问。
“以前听师傅说起过,北方异族佛教密宗的内功很是了得,一禅可定乾坤,大概就是这禅语了吧!”易尘望着苦行僧远去的方向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