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南阔拧紧了眉头,刚要开口,却被叶君浅冷笑一声截住了话头,“既然二楼雅间已经被包下,朱公子又何必强求?清欢楼的一楼雅间也颇为清净,你现在这般刻意刁难,难道这就是状元郎平时的作态?”
听到有人质疑楚南阔,朱贵更是火冒三丈,立马指着叶君浅骂道:“你朱贵爷爷我说话哪轮得到你插嘴?”
上下打量了一眼叶君浅曼妙的身姿,“看你还算有几分姿色,要不爷爷我宠幸宠幸你?”
秦云逸本就是书香门第家的公子,哪听过这般不堪入目的字眼,更何况现在被骂的不但是他的表妹更是当今公主!
他的眉头皱成了一团,一丝厌恶划过眼中,叶君浅心里暗笑,又反问了一句,“朱贵?古人有云,朱门酒肉臭。我看你该叫朱臭还差不多!”
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叶君浅借用这句话讽刺朱贵的恶霸行为,听得秦云逸差点拍手叫好。
瞥了眼秦云逸,楚南阔终于忍无可忍,对着朱贵猛喝:“够了!朱贵你休要闹事!”
朱贵本想继续他的仗势欺人,但是刚一回头感受到楚南阔隐忍不发的怒气就怂了,立马跑回来谢罪。
楚南阔瞪了一眼朱贵,举步来到秦云逸面前,拱手做礼,“想必这位就是十岁誉满京师的神童秦云逸公子了。”
秦云逸顿了顿,回礼道:“世人秒赞而已,楚兄客气。”
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恭维着,叶君浅却没把焦点再放在他们身上,而是眼神幽深地看向了二楼。
可以包下清欢楼二楼,甚至让小二对状元郎都视而不见,这么有势力的人,除了他们大燕皇室,也就只有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