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君浅把面具收到了背后,问了一句,“你可知你生父是谁?”
容楚死死盯着叶君浅收在背后的手,气结,“不知!”
萧暮影把长剑移开了一点,以免他一会挣扎起来真的血溅当场。
他接着叶君浅的话,也问了句,“是谁叫你带着面具的?”
容楚扭过头去不说话,脾气暴躁得活像个青春发育期的大男孩。
“是东笙国右相安诩?”
听完叶君浅的话,容楚大大哼了一声,一副我就不爱和你这女人说话的样儿。
叶君浅摸着这片铁皮面具,感受着铁皮带来冰凉,悠悠说了一句,“面具戴得久了,连自己的样子都不愿意面对了?”
“还是安诩说你的脸丑得见不得人?”
容楚终于被叶君浅点燃了,回过头来吼了一句,“相爷都是为我好!他说我和大燕的将军有几分相像,不想东笙的士兵见着误会,所以特制了这个面具给我!”
“你这女人休要抹黑我相爷!你才丑得见不得人!”
“还有!我无父无母,但是相爷说过我是东笙国的人!你别挑拨离间!”
激将法成功,容楚终于还是忍不住都说了出来,容楚越说越激动恨不得上前去抓破叶君浅轻笑着的脸,就在这之际,萧暮影二话不说敲晕了他。
容楚软倒在了地上,也不知是不是刚他吹奏曲子的原因,那些黑蛇依然在地上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,但并没有行动。
叶君浅看着晕倒的容楚,问了萧暮影一句,“你说是不是每个人面具戴久了,都会忘了本来的面目。”
萧暮影道:“说人话。”
叶君浅浅笑着瞥了他一眼,“比如容楚啊,面具在脸上久了,被人脱了下来就似裸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