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身上只有一把剑,无论是神色还是样子都更像一个探子。”
探子多数都路人脸,太好看太丑容易被人记住都不适合。
说罢,她似是觉得哪里痒,揉了揉嘴唇,“现在外面危险,不如先回房再说吧。”
荷姐点头同意,萧暮影跟着进去关上了门。
厚重的木门隔住了外头的打斗声,叶君浅松了口气,懒散地窝在一张椅子上。
荷姐也找了个椅子坐下,“今天之事让君兄弟担忧了。”
“哪有,当年我也只是举手之劳救了你一命,这几天我借住在此,还有海棠也麻烦,你帮了我很多。”
叶君浅倒了杯茶给荷姐,荷姐接过,笑着开口:“君兄弟说的什么话,滴水之恩都该涌泉相报,更何况那是救命之恩。”
“也有三年了,荷姐该是在那之后嫁了个好夫君吧。”叶君浅打量着这房子,装饰素雅却绝对不是粗制滥造,甚至连挂在墙上的画都是名家所画。
她说:“这雪月楼三年便有这规模,要不是一早认识荷姐你,我真以为会是背后某个有势力的人建起来的。”
荷姐的笑容有点僵,捧着茶喝了一口,“哪里,夫君是商人,做点小生意,也是托君兄弟的福,大难不死才有了今天。”
“嗯。”
叶君浅抬起头来,笑得灿烂,“自然是托本宫的福。”
萧暮影瞧见她那样子已经知道君儿的意思,握紧了手上的一枚暗器。
要是一会儿有什么变故,他得立马带走君儿。
荷姐瞧着她笑得灿烂,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,也忽略了叶君浅说的不是我而是本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