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拿起一幅,“安州刺史庶子李二狗,这芝麻绿豆的小官配上这名字已经没前途了!还想高攀本宫?做梦!”
她一挥手就把这挂画扔了出去。
“哎呦,梨花你谋杀啊!”
“咦,这人长得怎么那么路人,弘风都比他好看!”
“滚,老子有的是内涵!”
这两人怎么一起来了?
叶君浅听见他们的声音回过头去,上下打量了穿着太监服的海棠一眼,疑惑道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海棠过去拉着叶君浅衣袖,“我叫弘风带我进来的啊!藏马车下呢,闷都要闷死了!”
“老子才不想带你来!是你死缠烂打!”
弘风立马撇清关系,海棠鄙夷道:“胆小如鼠,我只是来参观一下而已!有什么事梨花罩我!”
心大就是好。
叶君浅瞧着海棠那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心里感慨,她推开了海棠的手继续去看画像。
这时海棠才看出叶君浅的愁眉苦脸,立马也凑了过去,一双眼睛忽闪忽闪,“扬州知府杜承闲嫡子杜一剑。”
这名字怎么那么熟?
海棠蓦然抬头,拉着叶君浅指住画卷惊道:“这,这不就是上次在扬州楚南阔的人认识的那个杜承闲吗?他儿子长得好胖啊!”
“就是他,难看。”叶君浅直接将画像扔向身后。
她又拿起一幅,“礼部尚书钟宣沉之子钟允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