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言惊愕转头,“你说什么?把我交给一个女人?你让萧暮影过来!他还记不记得当年……”
夜羽弯腰,放下一枚铜板,瞥了他一眼,“属下只是传话,主子不会来了,你实在不该触犯他的底线。”
尉迟言自然知道这枚铜板的意思,瞬间脸色又黑又青。
“萧暮影到底还记不记得一开始进来的目标?夜羽你给我回来!”
但是他再怎么叫怎么吵,夜羽都置若罔闻,一步步走出了牢房。
尉迟言拿过地上的铜板,手指用力握得指骨发白。
难道他真的做错了?
一晃十日,叶君浅依然没醒来的迹象。
期间,皇上有接到叶君浅病了的消息,顾及叶君浅还赐婚了西楚皇子,过来看了一眼。
西楚皇子也过了来,然而却被弘风各种支支吾吾的赶走了。
实在是,萧暮影除了皇上来的时候回避了一下,其他时间都没离开过澜悠宫!
萧暮影就坐在叶君浅床边看,除了上茅厕,几乎连吃饭都没离开过叶君浅一丈远。
他看了几眼小桌子上的文书,又躺到了叶君浅身边,轻轻刮了刮她的脸,“瘦了。”
然而,房里没人回应他,那个古灵精怪的人儿再也不会主动抱他了。
这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,君儿的手,君儿的脸,君儿的一切,他都碰过触过,但是这样鲜活的人儿已经不会回应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