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陆熙柔失魂落魄地收拾好杂乱的餐桌，用拖布擦干净淌着汤汤水水的地板。

这个过程中陆熙柔总算没有再作妖。

看到陆熙柔这个样子，老板心气终于顺了点。

过了一个多小时。

饭馆来了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大爷。

坐着轮椅的老大爷腿脚不灵便，朝陆熙柔说：“服务员，给俺端个菜呗。”

陆熙柔听到“服务员”这个称呼，心里感到有点不舒服，便扭过头没有理老人。

坐轮椅的老大爷看到服务员不理他，还以为服务员没有听到他的话，于是大声吼道：“服务员！服务员！服！务！员！给俺端一下菜！”

老大爷的嗓门震天响，几乎大半个餐馆的人都朝陆熙柔看过来。

餐馆老板也听到了老大爷的声音，一边手忙脚乱的择菜，一边吩咐道：“陆熙柔，你愣着干什么？没听到老大爷在叫你吗？”

陆熙柔紧紧握着拳头，几乎要崩溃了。

她从橱柜上端起汤锅，汤锅外沿还有溅出来的汤汁。她厌恶地别开眼，用指尖捏着汤锅外最边沿，随意端起汤锅，准备待会儿装作汤洒了好好吓吓那个老头。

陆熙柔心里憋着火气，大步流星往前走，脚踩到地板上的水不由得往前滑了几步，陆熙柔惊叫一声，身体往后仰，手里装满热汤的汤锅直冲老大爷而去。

老大爷瞪大眼睛，他坐着轮椅没办法闪避，硬生生看着汤锅朝他飞过来。